夏贻晚没看她,但也给足面子,有了回应。
“是吧。”
这重要吗?
一点都不。
夏贻晚看着眼前随意一处空地,听着耳旁郑聆聆轻柔的诉说声。
“因为是公平竞争,所以不管结果是什么我都会接受。但是贻晚,或许这是最后一次公平竞争了。”
夏贻晚没有深入解读她的意思,觉得浪费时间。每句话都有它包含的道理,但是她没有义务去一句句理解。
教室门外,气氛宁静却又窒息。
最后,这般僵局被缓缓而来的导师们打破,两人起身,最后一次整理摆放在衣架上的高定礼服。
站在讲台上,她身旁是那件黑白相衬的晚礼服。制工精细的丝绸上光痕点点,胸前的格子花纹是夏贻晚耗费将近半个月的时间亲手缝制。那段时间,林様在别墅里专门给她腾出一个房间用作工作室,夏贻晚最喜欢坐在舒适柔软的羊毛地毯上,放着林様喜欢的轻音乐,在未完成的作品上穿针引线。
林様无事时也会过来,拿着书坐在一旁安静地翻看。
夏贻晚会偷偷看着身旁人,针尖便趁她不注意,刺破她白嫩的指尖。血珠渗出,她眼疾手快才没有让它们染上洁白布料。
这件礼服完成在严寒深冬,因为这沾染了刺痛的暗恋,夏贻晚将它命名为热吻。
——我带着刺杀你的任务,接过你的玫瑰,扔下刀,热吻这一切。
这是属于她的一段甜美回忆。
夏贻晚看着台下几名面色严肃的导师,说心里没有半点慌乱是不可能的,但她能够很好地将其遮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