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就老实交代吧,这到底是哪家的小狼狗?够野的啊。”班长唯恐天下不乱地说。
林筝被吵得脑仁疼,吸口气,淡定坐下,说话时眉眼微挑,“我家的。”字里行间都是炫耀。
班长实在受不了,‘痛苦’地捶着胸口说:“我后悔了,我没事就不该来找这份刺激。”
林筝仿佛没看见,端起酒杯,对着一众人致歉,“见笑了,下次有机会再说吧。人就在家,跑不了,等过两年脸皮养厚了,再带过来给你们看。”她这话妥妥一火上浇油,刺激得班长胸腔一口老血能喷两米远。
起哄声里,林筝一手端着杯子,慢悠悠地抿着酒,另一手按着耳机,去找那里面若有似无地呼吸。
“小朋友,耳朵又痒了?明目张胆地打趣我?”一直只是默默听着的顾南枝忽然开口,调笑声里的纵容不加掩饰。
林筝扫了眼四周,见已经没人看她,于是身体后倾,将酒杯贴在唇边和顾南枝聊起了私密话,“耳朵不痒,心痒,顾老师要不要感受下?”
“怎么感受?”
“你把手放在左边胸口。”
顾南枝坐在车里,按照林筝说的去做,“放好了。”
林筝侧身趴在椅背上,瞧着窗外渐浓的月色轻声说:“i a catastrophically love with you”
——我爱你爱得要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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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场聚会持续了很久,到晚上十一点,一行人依然没有回宿舍,围坐在操场中央,肆意感慨过去和天亮后即马上就要来临的分别。
一墙之隔的路边,顾南枝靠在车边,听着墙里传来的隐约歌声。
【她们都老了吧,她们在哪里呀,我们就这样,各自奔天涯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