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执听她这么说,便沉默了一会儿,道:“好。不过你依然不用怕她,她要是敢难为你……”
高韶兰笑着挑了挑眉:“怎会?我连你都不怕。”
萧执:“……”
萧执顿了一顿,的确,她经常气他,在他面前作威作福,偏偏他还得宠着纵着,什么都由着她。
谁让他喜欢她。
萧执目光幽深,捏住高韶兰的下巴就吻了上去。
被萧执抱到床上,劲瘦有力的身躯压下来的时候,高韶兰才骤然反应过来,推了推他:“这几天不行。”
“……”萧执脸色有些难看,“怎么又来了?”
难受归难受,萧执还是听话地躺下来,抱住她蹭了蹭,不太高兴地说:“又要等好几天了。”
高韶兰心说,何止是几天,未来几个月,他都得忍着。
……
薛静知道高韶兰不爱看那两本医书,于是又找了本讲奇闻轶事的闲书,上面记录的全是些怪病杂症和稀奇古怪的治疗方法。
薛静笑道:“这是奴婢前些日子整理书架时发现的闲书。上头写的东西都作不得真,时人杜撰的居多,但是还挺有趣儿的,殿下随便看看就行。”
左右闲着也是闲着,高韶兰便让她把书放下。
薛静也是九月份宫女遴选时入的宫,家里是开医馆的,进宫后就被分去太医院管理医书。她急切地想要表现什么,想要得到高韶兰的青眼,从而扶摇直上。
外头日光和暖,高韶兰坐在窗下翻书,薛静侍立一侧,时不时为她解说一二。
书里有相思成疾的白面书生,靠着心爱之人的头发烧焦了煮的汤水续命;还有被女妖下咒卧病在床的青年,半边身子乌黑,巫医往他头上贴个符咒便好了;也有被限制了自由的他国质子,为了脱身竟服用假死药金蝉脱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