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苏雪惜,我有没有说过不要试图激怒一个男人,那对你没好处。”池斯年紧皱的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。
“池斯年,我有没有说过不要随便诋毁一个女人,那会让人觉得你很没素质。”雪惜毫不客气地反击,他若好好说话,她怎么会这么针锋相对?
池斯年吸了口气,这个伶牙俐齿的丫头,是不是不气死他就不罢休?“你这样胸平象腿也能称得上女人?”
他极端鄙视的话语气得她差点跳起来,“你这样心胸狭隘也能称得上男人?”
两人一来一往,越说越气,最后就像两只斗鸡一样,狠狠瞪着对方,恨不得将对方撕了吃进肚子里。顾远兮在前面听着两人幼稚的斗气,“噗”地笑出了声,他怎么没发现他老板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?
“不准笑!”两人同时转过头去瞪着他,顾远兮的笑声卡在了嗓子眼上,笑也不是,不笑也不是。
雪惜瞪着池斯年,心里挺难受的,她的身材虽不出众,但是也很有料啊,该有肉的地方有肉,不该有肉的地方一丝赘肉都没有,他凭什么这么说她?
池斯年心里何尝好受,他虽算不上豁达的人,但也并非狭隘之人,她怎么能这么诋毁他?
两人互瞪着对方,各不相让。最后苏雪惜败下阵来,她扭过头去,强忍着将要掉下来的眼泪,对顾远兮说:“顾远兮,停车,我要下车。”
池斯年岂会放她走,这架还没吵完呢,“顾远兮,不准停车!有本事你就跳车。”
雪惜气得不行,伸手去推车门,顾远兮眼疾手快的锁了车门,她又去摇车窗,顾远兮立即关了,她噼噼噼按了几下都没反应,气得直掉眼泪。
“顾远兮,你再不停车我就撞车了。”
“顾远兮,你敢给她停车,我就让车撞你。”
顾远兮满头冷汗,为什么他们俩吵架要殃及池鱼啊啊啊?“老板,你还是哄哄苏小姐吧。”明明就是自己说话硬气,不知道服软,拿他撒什么气啊。
心好累,感觉不会再爱了……
“池斯年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雪惜气死了,她刚才为什么要坐上车来?假如她不上车,他给她的印象是不是就停留在昨晚他鼓励她支持她,而不会像现在这样面目可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