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斯年扶着她走进餐厅,“怎么这么晚才起来煮东西吃?”
“睡到刚才才醒,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雪惜都没听见外面有引擎声。
“回来好久了,我躺在沙发上,你都没看见我,苏雪惜,我有那么渺小吗?”池斯年很郁闷,他听到她下楼的声音,却没有起来。结果她连看都没看一眼,直接进了厨房。
“呃。”雪惜确实没有注意到沙发上躺着一个人,她下楼没开灯,又加上沙发背高,要注意到沙发后躺着一个人,实在有些难度。“你回来了怎么不回房间睡……”
她问完才反应过来,他的房间被她占了,意识到自己这话里包含的怨妇气息,雪惜连忙解释:“我没有别的意思,就是…就是……”
“没关系,你可以有别的意思。”她是在埋怨他让她独守空房吗?池斯年阴郁了一晚上的心情稍微好了一点。
雪惜涨得满脸通红,这人说话,怎么总是让人想入非非呢?
雪惜抬头看他,这才发现今晚的他有点不对劲,虽然表情一如之前的冷漠,但是眼底似乎暗藏着一股悲伤,他怎么了?
她没有问,他们之间或许还没有到可以交心的地步。咕噜噜一声响,雪惜连忙捂住肚子,局促地看着池斯年,而后者却端着面条大快朵颐,她惊呼:“我的面条!”
“自己再去煮一碗。”池斯年吃得津津有味,丝毫不顾已经饿肚子的雪惜。
“我是伤员……”雪惜不满的嘀咕。
“谁让你刚才没看见我,这是对你的惩罚。”说话间,池斯年又吸溜了一口面,十分享受的样子。
雪惜继续嘀嘀咕咕:“书上不是这样写的,你肯定不是男主,你是炮灰,男主都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,尤其厨艺精湛……”
“我床上功夫了得,要不要试一试?”某人打断她的话,一脸得意傲娇的说。雪惜的话堵在了嗓子眼上,默默的退散。
您老的节操呢,至于这样不停刷下限么?
“多做点,我还没吃饱。”池斯年喝完最后一滴面汤,冲正在厨房忙碌的苏雪惜喊,一点照顾病患的自觉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