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话间,院子里传来车子驶进来的引擎声,雪惜放下手中的电脑,苏东宁已经蹿出去了,边跑还边欣喜道:“姐夫回来了。”
雪惜笑吟吟跟在后面,打开门时,正好看见池斯年从车里下来,他的神情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,苏东宁蹿过去,“姐夫,宵夜呢?”
池斯年弯腰取出来递给他,“特意打包了些你爱吃的,拿去吧。”
“谢谢姐夫。”苏东宁那模样,就险些扑上去啃池斯年一口了,他抱着东西乐颠乐颠的跑进别墅去。
雪惜走到他身边,很远就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,她皱了皱眉头:“喝了很多酒?”
“嗯,应酬,少不了要喝些酒,就算自己不喜欢,也不能避免,熏到你了?”月光下,池斯年低头温柔地看着她,黑眸掠过几许忐忑。
雪惜笑着摇头,定定地看着他,眼底的爱慕怎么藏都藏不住。
“怎么了,这么看着我?”池斯年被她看得一阵心猿意马,他弯下腰去,将下巴搁在她削瘦的肩膀上,暧昧道:“你知道吗,每次你这样看着我,我就特别想……”他的声音渐次低下来,贴在她耳廓轻声说:“特别想上你……”
雪惜脸红地推开他,轻嗔了一眼,“别胡说,我弟还在,老王也在。”
“害羞了?”池斯年伸出舌尖,在她耳廓里舔弄了一下,她浑身像过电一般,心悸动不已,她推了推他,他摇晃了一下,她连忙伸手去扶住他。
池斯年顺势将全身的重量都交到她身上,也不怕把她压垮,“刚才在看什么?”
雪惜认真回想了一下,笑道:“我今晚看了一篇杂志,都说男人喝完酒最没品,要不就是发酒疯,要不就是倒头就睡。”
“嗯,我属于前者还是后者?”池斯年倚在她身上,偶尔放下一切,将自己将给别人的感觉也不赖,至少此刻,他心里觉得很舒服。
“都不是。”雪惜又看了他一眼,越看越欢喜,眼神中就透着一种脉脉温情,想了想,又觉得说这话太过于羞涩,笑着转移话题,“我离开翠微居时,好像看到乔梦洁了,坐在一个中年男人车里,那人好生面熟,好像曾在哪里见过。”
池斯年皱了皱眉头,并没有瞒她,“晚上的饭局是邀请税务局局长,她也来了。”
短短几句话,雪惜立即意识到里面大有文章,她动了动嘴唇,见他似乎不想说的样子,便没再追问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