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斯年冷笑一声,向她招了招手,“过来!”那模样就像在招呼一条哈巴狗。
雪惜犹豫了一下,心里想着横竖是一死,死有轻于鸿毛,死有重于泰山,伸头一刀缩头一刀,早死早超生吧。
她带着一种英雄就义的悲壮走过去,池斯年接过电脑放在一旁的床头柜上,定定地看着她,“真知道错了?你知道你错哪里了吗?”
雪惜绞尽脑汁想了想,“不该见小哥?”
“嗯哼?”池斯年承认自己很介意她跟宋清波私会,但是这不是他今晚生气的原因。
“不该唱k?”
“再给你一次机会。”池斯年的脸色更冷。
“不该喝酒?”
池斯年神色稍霁:“身体发肤,受之于父母,你枉顾自己脚伤未愈跑去喝酒,就是在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,苏雪惜,你糟蹋什么也不要糟蹋自己的身体,这具臭皮囊要跟着你一辈子,你不能提前透支它的使用年限,懂了吗?”
雪惜低垂着头,咕哝道:“人家说纵欲最伤身,你纵欲的时候,怎么没想到会提前透支我身体的使用年限?”
“你说什么?”她声音太小,他没有听清,但是肯定没什么好话。
“我什么也没说。”雪惜连忙摇头,“你训也训完了,该放我去睡觉了吧,好困啊,都一点了。”
池斯年盯着她,突然伸手将她拉过来,翻身压了上去,他的手在她胸口打转,暧昧道:“h很难写?”
雪惜脸一红,老实的点头,池斯年唇角微扬,“我教你。”
“不用了,我…我多看点书,自己领悟就行。”雪惜看见他眼底那抹掩饰不住的幽绿光芒,心神俱颤,真要他教,她得先付出血淋淋地代价。
“看书?你敢看黄色小说,我收拾你。”池斯年凶狠地瞪了她一眼,想起了她刚才那些干瘪的描述,“那种感觉像是飘浮在云端,又像是落在海水里,随波逐流……”
雪惜羞恼地去捂他的嘴,编辑让她重在优美,除了这些词,还有什么词是优美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