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雪惜讷讷的应了一声,池斯年见状,倾身抱了抱她,“好了,别胡思乱想,我去上班了。”
“好,你路上开车小心。”雪惜去衣架上拿来他的大衣,侍候他穿上。这家伙现在懒得要命,早上不管她多困,都要把她折腾起来送他出门。
领带让她系,衣服让她穿,懒得只差没让她侍候他刷牙吃饭了。但是出门时,却怎么也不让她给他穿鞋子。
池斯年转过身来在她唇上亲了亲,“乖乖待在家里,晚上见。”
苏东宁打着哈欠从卧室里出来,一眼就看到在玄关处亲亲我我的情侣,他连忙捂住眼睛,哀怨道:“姐,姐夫,你们每天上演这么一出十八相送,腻不腻?你们不腻,我都要长针眼了。”
雪惜羞窘得垂下眼,俏脸一片晕红,看得池斯年心荡神驰,他睨了她一眼,然后抬头对苏东宁说:“晚上跟你姐一起来参加年会,带你认识一些人。”
“我也有份参加吗?太好了,有华服美女相伴吗?”苏东宁眨眨眼睛,耍贫道。
池斯年上上下下瞄了他一眼,“我觉得人体艺术也不错,要不今晚你什么也不穿?”
苏东宁作势捂住胸,欺欺艾艾道:“不要!我的第一次要留给我亲爱的。”
“受不了你,不跟你贫。”池斯年说完,握了握雪惜的手,他手心很温暖,灼热的温度烫着她的手,瞬间他的手抽离,她眷恋地握紧拳头,目送他走出去,直到消失在绿荫掩隐的青石路尽头。
苏东宁蹭到雪惜身边,“姐,你明天一早的飞机去英国,走之前,妈妈想见见你。”
“你不说我今天也要去看妈妈,去吃饭吧,我去换衣服,我煲了汤在锅里,一会儿给妈妈送去。”雪惜转身上楼,苏东宁看着她的背影,这三天他照着姐夫说的法子,记录了妈妈的体温情况,找到了几种有效控制体温的药。
医生将这几种药加重了剂量,妈妈这两天的气色好了许多,所以他才敢让姐姐去看看妈妈。虽然如此,医生那边也不敢确保这几种药能够控制多久,最好的办法还是要移植骨髓。
雪惜换了衣服下来,苏东宁已经吃完饭,在厨房里刷碗。雪惜走进去,系上围裙,从他手里接过碗,“去休息一会儿吧,我来洗。”
苏东宁将手放在水龙头下冲了冲,却没有立即出去,他靠在琉璃台边,看着雪惜洗碗,雪惜见他没有出去,叮咛道:“我去英国后,你好好照顾妈妈,也别忘记复习,知道吗?”
“姐,我发现你越来越啰嗦了,我知道,你出去了就别担心家里,好好放松一下,妈妈有我照顾着,不会有问题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