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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斯年开着车回到帝景天成,他绕过车头,来到副驾驶座旁,将门拉开,雪惜看着眼前这栋大屋,突然从心底开始排斥这个地方。
池斯年冷眼睨着她,“下车吧。”
雪惜扫了他一眼,跳下车往门外走去,池斯年见状,大步追上去,一把拽住她的胳膊,怒声道:“你要去哪里?”
“我去哪里与你无关。”雪惜用力甩开他的手,须臾,他又紧紧握住,一把将她扯进怀里,“没我的允许,你哪里也别想去。”
“真是好笑,你凭什么管我?”雪惜讽刺道,他跟她从这一刻起,就再也没有关系了。
“凭我是你男人!”池斯年恼怒道,紧紧抓着她的肩,恨不得打她一顿。
“我男人满大街都是,轮不到你!”雪惜挥开他的手,她很累,每日每夜担心他心里还有别的女人,担心他会因为别的女人抛弃她,这样的日子她受够了。
如果爱一个人真的要这么卑微,她不爱了行不行?
“你!”池斯年气得咬牙,他见她油盐不进,突然弯腰将她扛在肩头。雪惜身体突然腾空,她吓得尖叫一声,胸口被他顶得难受,她快要吐了。
“放我下来,放我下来。”她拼命挣扎,双手握成拳头如雨点般砸落在他肩头,池斯年没有放她下来,反而快步往门厅走去,雪惜气得要命,伸手揪他的头发。
池斯年吃痛,脑门疼得一抽一抽的,他怒极,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,雪惜老实了一下,随即更揪紧他的头发。
池斯年没想到她连这么泼妇的招术都使出来了,学人揪头发,真的是被他宠得无法无天了。他将她扛进去,阿姨闻声从厨房探出头来,看到他们这样,唬得愣在原地。
雪惜见有外人在,也不好再揪着池斯年的头发,反而被池斯年扛着上了楼。进了房间,池斯年重重地踢上门,他将她扔在了床上,极富弹性的床垫晃了晃,雪惜迅速翻身滚下床。
池斯年挡在门口,“你到底还要闹到什么时候?能不能好好听我解释?”
“有什么好解释的,池斯年,你敢说你心里没有动摇过,你敢说你心里没有想过放弃我?”雪惜不想听解释,他最近辗转反侧,就是在想怎么安顿好她吧,她不劳他费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