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看着客厅里在沙发上玩闹成一团的母女俩,她笑着摇了摇头,想起早上的事,她又忧心起来。池斯年已经知道兜兜的存在了,却不让她告诉雪惜,他想干什么?
母女俩闹了一阵,雪惜心情也好了起来,她抱着兜兜软乎乎的身子,“宝宝,饿了吗,我去给你做饭。”
“我要吃烧骨粥。”兜兜立即兴奋地大叫。
雪惜一怔,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父女连心?雪惜想到先前那肉香扑鼻的烧骨粥,困难地咽了咽口水,真不该跟他置气,至少该喝两碗粥回来,弥补被他占的便宜。
汗,你想哪里去了,这都哪跟哪啊?雪惜拍了拍自己的脑袋,拉住跑远的无厘头思绪,她在兜兜脸上亲了亲,“好,妈妈去给你做。”
雪惜回了卧室,拿了居家服走进浴室,她站在花洒下面,冲洗着身上的汗渍。难怪兜兜要嫌弃她臭了,昨晚喝了酒,加上发烧流了一身汗,池斯年又拿酒给她退了烧,身上不臭才怪了。
她快速冲了个战斗澡,套上衣服出去了。微微在客厅里陪兜兜玩积木,微微刚搭好一个房子,兜兜立马搞破坏,微微气得哇哇大叫,兜兜就拼命笑。
雪惜看着这一幕就觉得很无厘头,她摇了摇头,走进厨房,开始做早饭。厨房里水声,锅铲碰撞声,以及高压锅的冒气声,与客厅里的叫声欢笑声混在一起,这个早晨没有池斯年,却也一样欢快平和。
雪惜想,其实她的生命,有没有池斯年都一样,只要兜兜在她身边,她就是幸福的。
做好早饭,雪惜又腌了两盘小菜,她招呼正玩疯了的一大一小吃饭,微微连忙起来,抱着兜兜去卫生间洗手。
雪惜坐在桌边,见她们出来,伸手将兜兜接过去放在身旁的椅子上,然后夹了个馒头给她,“吃吧,饿坏了吧。”
兜兜早上起来喝了牛奶,这会儿也饿得厉害了,她拿起馒头大大的咬了一口,边嚼边道:“妈妈,馒头好吃,谢谢妈妈!”
雪惜心中一烫,她摸了摸兜兜的脑袋,“不客气,宝宝。”
微微夹了个馒头,她一边吃一边打量雪惜,她很憔悴,一脸愁容,只有面对兜兜时,才会笑。她想到今天早上突然闯来的池斯年,他们两个明明没完,偏偏又不肯说清楚,只可怜了兜兜。
雪惜感觉到微微的视线,她抬起头来,迎上微微的目光,“微微,怎么了,发什么呆?馒头不好吃吗?”
“哦,好吃好吃,苏姐,你做的粥味道超级好。”微微连忙喝了一大口粥,粥太烫,烫得她直吸气,她连忙吞下去,结果那口粥从喉管一直烫到了胃里,她拿手拼命扇风,“好烫!”
雪惜关切地看着她,“烫到没有?怎么吃个饭也这么不专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