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惜看着他的背影,她重新坐下来,微微坐在雪惜旁边,看着一桌的美食,她说:“苏姐,没吃完我可以打包吗?”
雪惜被她逗乐了,“当然可以。”
“啊,那太好了,我要打包一百只烤鸭!”
“……”
池斯年很快抱着兜兜回来了,兜兜一坐下就去拿筷子,池斯年已经拿起一次性手套戴上,然后包了一个烤鸭卷递到兜兜嘴边,兜兜张嘴就吞下,边嚼边声音模糊道:“好吃!”
雪惜招呼微微开始吃,微微一看到池斯年就犯憷,她格外拘束。
雪惜拿起筷子时,池斯年已经包好一个烤鸭递到她唇边,她一愣,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盯着他,意识到他是给她包的,她慢半拍道:“我…我自己来。”
池斯年再往她唇边递了一寸,黑眸里满含宠溺的光芒,“吃吧,微微看着呢?”
微微正在夹菜,猛地听到池斯年叫她,她吓了一跳,筷子从手里滑落,她连忙捡起来,“你们亲热,就当我不存在。”
她抹了抹汗,这顿饭吃得真辛苦啊,早知道她就不跟来了,还比不上在家里泡菜下稀饭惬意。
雪惜见他坚持,又不好当着兜兜的面给他难堪,只好张嘴含住烤鸭,也不知道是她多心,还是他故意为之,他的手指在她舌头上碰了一下,然后抽出来……
雪惜的脸突然就烧红了,思想控制不住的飘远了,然后脸越来越红。
池斯年笑吟吟地看着她,惊讶道:“呀,你的脸怎么这么红?是不是发烧了?”
雪惜连忙躲开他的手,这家伙从来都是这样肆无忌惮的欺负她,偏偏她脸皮没他厚,只能凶狠地瞪着他,真想送他一句,你才发烧。
之后,雪惜再不吃池斯年喂来的东西了,池斯年也不勉强,专心照顾兜兜。
饭吃到一半,老板来了一趟,专程来感激池斯年的,池斯年给他介绍了雪惜与兜兜,说是他的妻儿,老板恭喜了他几句,拿来了窖藏了几十年的茅台,要与池斯年干一杯,池斯年也不拒绝,端着水晶酒杯准备一饮而尽。
雪惜本来打算不理他的,看他真要喝,她急在心里,他才刚刚出院,本来今晚吃这么多油腻的东西已经很伤胃了,再把这杯窖藏了几十年的高浓度茅台喝下去,他又得准备住进医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