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惜儿,我知道我犯了错,可是你已经给了我惩罚了,我失去你们三年,我每天都在痛苦里受着煎熬,我痛苦悔恨,可是我改变不了失去你失去兜兜的事实。惜儿,对不起,三年前我没能及时赶到你身边,是我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,可是我真的这么难以饶恕吗?”
“如果我真的不能宽恕你,我不会让你知道兜兜的存在,池斯年,你从来就不懂我,不明白我要的是什么。”雪惜强忍着泪意,她不要大富大贵,不要住大房子,不要有财产,只要她爱的人,在她需要他的时候,他能及时赶到她身旁,哪怕什么也不做,陪着她就好。
她想要的,不是他事后来请求宽恕,而是陪着她度过最艰难的日子,陪着她重新站起来。而他想到的,永远是放手,在不该放手的时候放手,在不该纠缠的时候纠缠。
“惜儿,我懂,对不起,不管那时再难,我也不该放开你的手,让你独自去面对‘失去’孩子的痛苦,对不起,我错了。”
颈边涌来一阵热意,雪惜眼前也模糊了,她用力睁着眼睛,声音颤抖道:“斯年,已经晚了……”
池斯年靠在她颈边,哭得像个孩子,雪惜的心被撕扯着,看着脆弱如婴儿的池斯年,她却没有流泪。多么奇妙和,在看着他痛时,她心中的伤在减轻,原来不只快乐需要分享,痛也需要,而她的痛只有他可以分担。
池斯年最后还是走了,雪惜躺在床上,他在她颈边留下的热度慢慢消失,后来越来越凉,雪惜缩成一团,她看着枕边的兜兜,眼泪刹那涌上眼眶,这一次,他们是真的已经走到尽头了。
()深度试婚
0520 报警
翌日,雪惜头疼欲裂的醒来,床上已经没有兜兜的身影。她抚额呻吟,白酒的后劲会让她三天都提不起劲来。 她坐起身来,腰已经没有昨晚疼了。想到昨晚,她心里又添了一抹惆怅。她扶着腰站起来,慢慢走出卧室。
门打开,一股食物的香气扑鼻而来,她言笑晏晏,“微微,你做了什么好吃的?”
厨房里探出一颗脑袋来,“醒了,去洗手,马上开饭了。”
雪惜一愣,她以为她昨晚已经说得很明白了,可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?雪惜眨了眨眼睛,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,可是那张含笑的俊脸,不是池斯年是谁?
“你……”
“愣着干什么,快去洗手,兜兜也去,让妈妈给你洗洗手。”池斯年目光温柔的落在她脸上,兜兜从厨房里跑出来,撞进雪惜怀里,“妈妈,我们去洗手,拔拔做了好吃的哦。”
兜兜拉着雪惜向卫生间走去,雪惜还愣愣的回不过神来。洗好了手,她走出来,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饭,她面前是一碗清粥,兜兜面前摆着一碗烧骨粥,桌上有煎饼跟馒头,还有两样腌制的小菜。
雪惜没看到微微的身影,她问兜兜,“微微姨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