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斯年捧着她的脸,轻轻吮干她眼角的泪,“惜儿,再相信我一次,我不会让你失望。”
雪惜闭上眼睛,就这样吧,再相信他一次,她再放手赌一次,就算最后的结果依然让她黯然神伤,她至少可以彻底死心。
她颤抖着,递上自己的红唇,轻轻覆在他唇上,池斯年的身体猛地一颤,他瞳孔紧缩,一股狂喜淹没了他。
她的主动引爆了一直埋藏在他心里的渴望,池斯年搂着她的腰,将她托了上来,加深了这个吻。长久的压抑,两人舌尖相触那一瞬间,都剧烈颤抖起来。
雪惜紧紧闭上眼睛,不算陌生的情潮汹涌而至,他的手臂牢牢托着她,阻止她退缩。唇上的掠夺汹涌而激烈,那凶狠的力道仿佛要将她拆吃入腹,她开始不安开始害怕。
“池斯年……”
池斯年托着她的脑袋,不给她喘息的空间,深深地吻了下去。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少,他终于在她窒息前离开,给她喘息的空间。
两人额头相抵,像是奔跑了八百米,都是气喘吁吁的。池斯年的目光落在她胸前,二分之一罩杯只包裹了一半的浑圆,他感觉一股热血直冲头顶,再也忍耐不住,将她从水里拖了上来,拿浴巾包裹着她,哑声道:“现在还冷吗?”
雪惜靠在他肩头,轻轻摇了摇头。
她难得这么乖顺,也不冷脸相对,池斯年静静抱着她,亦没有再进逼,上次强迫她之后,她怨恨的目光让他直到今天都还心有余悸。即使身体渴望她渴望得快要爆炸,为了她,他能够忍。
“惜儿,我送你回房,一会儿我叫酒店医务室的医生上来给你检查一下,别感冒了。”池斯年将她打横抱起,虽然他很享受这样静谧的时光,但是她的身体不允许。
雪惜点点头,她确实觉得身体很不舒服,恐怕跟刚才在楼下那盆水有关。
池斯年送雪惜回房,兜兜在大床上已经睡沉了,池斯年将她放在软榻上,“你自己能换睡衣吗?”
“嗯,我自己可以。”
“那好,我先出去了,有什么需要叫我一声,我就在外面。”池斯年说完,目光深深地望着她,见她只是低头不安的绞着浴巾。
池斯年站了一会儿,她都没有任何要留他的意思,他失望的离开。他明白,即使她刚才失控主动吻他,也说明不了什么,她对他还心存顾忌,他就永远也走不进她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