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他的尊重,老婆都快没了,还谈什么狗屁节操?
池斯年松开了她,他背过身去,将行李箱里的衣服全都拿出来重新挂在衣柜里,穿过的放进洗衣机里。洗衣机是刚送过来的,功能比之前那个洗衣机更多。
他站在阳台,寒风从窗户灌了进来,他只觉得冷,遍体生寒。为什么那颗心他揣在怀里就捂不热了?她对任何人都能够宽容,却独独不肯原谅他。
池斯年离开以后,雪惜浑身无力地跌坐在地上,她全身都在发抖。池斯年居然拿兜兜威胁她,他居然拿兜兜威胁她!她咬紧牙关,她亲手将自己的软肋送到他手里,如今为了留下她,他可以无所不用其极。
在这对关系里,她再也没有主动权了。
雪惜在地上坐了一会儿,直到双腿发麻,她才站起来,慢慢走到床边,大床上,兜兜陷进柔软的枕头里,被子挡住了她的脸,她伸手轻轻给她掖了掖,让她睡得舒服些。
她看了一会儿,转身出去,阳台上烟雾缭绕,那道落寞地身影立在烟雾中,雪惜站在客厅里,他以前已经戒烟了,什么时候又重新抽上了?
雪惜趁他发呆之际,快速跑去卫生间洗脸刷牙,他要同房同床,进不了卧室,看他怎么同房同床。雪惜飞快的洗漱完毕,回到卧室时,她看着大床上那道修长的身影,她傻眼了。
他不是在阳台上发呆吗?什么时候进的房间?
“你……”雪惜愣在原地,她的如意算盘落空,接下来却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,两个人的心明明在走远,偏偏又要以这样的方式睡在一起,这对于她来说,简直是折磨。
池斯年从书上抬起头瞟了她一眼,又埋首继续看,她在想什么,他岂会不清楚?他淡漠道:“你可以选择不睡这里,但是只要你走出卧室一步,就不要再想看兜兜一眼。”
“你!”雪惜气红了脸,“兜兜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,你凭什么占为己有?”
“凭我是她爸爸,凭你瞒了我三年。”
雪惜语塞,她退后一步,双手紧紧拽着睡衣领口,板着脸道:“池斯年,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我告诉你,你要是敢侵犯我,我就撞死在你面前。”
池斯年仿佛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,他将她从头看到脚,冷笑道:“苏雪惜,你太高估你自己了,我还担心你会饥渴地反扑我。”
“是么,既然你这么担心,那我出去睡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