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了,很晚了,快回去吧,晚安。”雪惜听到苏东宁在身后不满的哼哼,她也不等池斯年反应,就将门关上了,池斯年站在门外,表情甚是哀怨。
雪惜关上门,转过身来,就见苏东宁站在身后,见她瞪他,他立马就换了副狗腿的表情,跑过来给雪惜捶背,“姐,我刚才表现怎么样了?吓死他了吧,哼,看他以后还敢不敢虐待你。”
雪惜无语极了,“苏东宁,你能不能别这么幼稚?刚才把我骂得一无是处,就别怕我秋后算账。”
“姐,我是为你好,你要跟他在一起,我反对也无效,但是我总能行使我身为护花使者的权利。你婚礼前夕,妈妈将你托付给我,我就要好好保护你。”苏东宁脸上完全没了刚才的怒气,跟变戏法似的。
“好好好,你怎么说都有理,戏演完了,饿不饿,我给你做饭。”
“饿,我要吃咖喱鸡腿饭,还有西红柿牛腩汤。”
“……”
翌日,兜兜醒来,看到舅舅,高兴的扑进舅舅怀里,一个劲送香吻,苏东宁笑得嘴都合不拢,结果看到拿钥匙开门进来的池斯年,他的脸立即拉了下来,语气很冲道:“你来干什么?”
池斯年见小舅子脸拉了下来,他也不以为意,笑眯眯道:“我来吃早饭,小吉他,快进来。”
苏东宁碍于兜兜在场,不能留下坏印象,沉着脸道:“你家没锅吗?你没长手吗?不知道自己煮,我姐又不是你家奴隶。”
“哪能啊,我是你姐的奴隶,不信你问她,她让我干嘛,我就干嘛。”池斯年卖萌道。
苏东宁嘴角抽了抽,强忍着往上翘的嘴角,嫌恶道:“我姐说现在让你滚出去,你也照办?”
“只要你姐开口,别说是滚,就是爬出去我也不会有二话。”池斯年继续卖萌,苏东宁已经忍不住了,他冲厨房里喊,“姐,他说让你叫他爬出去。”
雪惜从厨房里探出头来,看到两组人马冷冷对决,她头疼的呻吟,“东宁,别闹了,我们一会儿要去医院接妈妈出院,很忙。”
“怎么就是我闹了,应该让这个负心汉滚出去,再说了,他妈为什么要你去接?他自己不知道去接么?姐,现在是你该摆高姿态的时候,怎么轮到别人欺负你?”苏东宁一脸鄙夷地从头到脚打量池斯年,“还是说,池斯年,这就是你保护我姐的方式?可真够特别的。”
池斯年捏了捏眉心,先把小吉他拉了进来,然后郑重其事道:“东宁,我跟你姐是夫妻,我妈就是她妈,我们去接她出院,在情理之中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