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兜兜与池斯年撞见之后,雪惜嘱咐微微,尽量不要让池斯年再看见兜兜。在她向他坦白前,她不想让他知道兜兜的存在。
想要避开池斯年,并非难事。他的作息时间很规律,他喜欢把车停在楼下的露天车位,每当熟悉的车轮声远去,她就让微微带兜兜下楼去玩。
而她利用这些时间赶稿,时间如流水,一个月在指缝间转瞬即逝,她在文档里敲下最后一个字时,剧本在规定时间内顺利完成。
明天交了剧本,剩下的70稿费就会打入她账户,即使这笔钱到账,也不够修理费。雪惜抓了抓头,将稿子保存好,她起身去洗澡。
下午就是开机仪式,助理提醒她一定要出席。
浴室里水声哗哗,雪惜仰头冲着水,水流过她白皙的身体,她抹了抹脸,低头看着小腹上那条狰狞的伤疤。她的手指轻轻抚过,即使三年过去了,这条伤疤都还隐隐作痛,尤其是阴雨天,就更加难受了。
雪惜洗好澡出来,她换了件稍微正式的套装,将头发吹干,随意的挽了个髻。手指穿过发丝,记忆里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,三年了,她以为她早就忘记了,可是那一幕总在猝不及防时浮现在她眼前,她才明白,她从来都没有忘记过。
雪惜回过神来,漫上心尖的钝痛慢慢消失,她简单的化了个妆,拿起拷贝好的u盘放进包里,然后拎着包出门了。
微微带兜兜去游乐园了,兜兜额头上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但是留了疤,雪惜每次看见都很心疼。这段时间,宋清波每隔两天就会打电话来,虽然两人试图当作什么也没发生,但是到底生了嫌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