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再信他,苏雪惜,这个男人是最危险的罂栗,信他,你只会万劫不复。
雪惜的脸色冷下来,不管池斯年说什么,怎么撩拔她,她都不再回应,连白眼都欠奉。
池斯年看着她冷冰冰的俏脸,那种无力感又袭上心头,到底要怎么做,他们才能回到从前?走出电梯,忽然袭来的冷空气,让雪惜不适地揉了揉鼻子,她脑袋有些昏沉,想来是先前冲冷水澡时冻着了。
池斯年与她并肩前行,注意到她怕冷地摩挲着手臂,时不时还打喷嚏。他蹙了蹙眉头,脱下西装搭在她肩上。
突来的暖意驱散了寒冷,雪惜偏头看着池斯年,他只穿了件白色暗花衬衣,身姿挺拔。雪惜握住衣襟,欲拿下来,池斯年眼疾手快地按住她的手,“披着吧,别逞强。”
雪惜盯着他,客气道:“谢谢。”
两人走到车旁,雪惜不想跟他坐同一辆车,从手包里拿出车钥匙,刚按开电子锁,池斯年已经握住她的手,垂眸看着她脚上的细高跟鞋,“我来开。”
“池斯年,你能不能别管我?”雪惜不悦地瞪着他。
池斯年温柔地从她手里取过钥匙,“两个选择,坐我的车去还是你的车去?”
雪惜恼火地看着他,意识到自己的情绪又因他波动了,她敛了敛怒气,从他手里抢过车钥匙,走到那辆庞然大物面前,拉开车后座坐了进去,扭头再也不看他一眼。
池斯年看着她一系列动作,无奈地摊了摊手,快步坐进主驾驶,驱车离开。
一路上,两人再也没有交谈过一句。雪惜偏头看着窗外林立的建筑物一闪而逝,街道两边的路灯亮起来,他们就像穿梭在时光隧道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