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觉得如果我真想做那事,离开床边就安全了吗?”池斯年笑得像只狐狸。
雪惜思及他言下之意,脸一红,啐道:“你成天除了那事,就不能想点别的清新健康积极向上的事?”
“跟你在一起,想那些不是破坏气氛吗?我数三声,你要不过来,我过去抓住你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一……二……”
三还没数出来,雪惜立即跑到他身边,抱着他的腰,撒娇道:“人家好累。”
那娇滴滴的声音令池斯年头皮发麻,他沉声警告:“再用这语气说话,可别怪我兽/性大发。”
雪惜火速恢复正常,一板一眼道:“参观完了吗?我们可以回去了吗?”
“今晚我们就住在这里。”池斯年说。
“可是这里有好几个月没住人了,全是灰尘,收拾的话也要弄好几个小时,我真的很累,不想动了。”雪惜头疼道。
“只要床能睡人就行了。”池斯年丝毫不介意,还在思考这个可能性,忽然,他的目光被吸引。刚才走进客厅他就注意到了,家里有很多电话,一米一个,而且位置都很低,他蹲在其中一个电话旁边,问道:“这是什么?”
雪惜当然知道他这样问的意思,她走到他身边蹲下来,她说:“怀兜兜最后三个月,因为之前的大出血,孩子很难保住,只能躺在床上静养,小哥怕我起来时会出事,就在家里安了这些电话,以免我发生危险时,不能及时求救。”
池斯年无法想象当时的情况有多严峻,保孩子保到最后只能躺在床上,这是有多大的执念,才能够做到的。他眼前似乎浮现了她当时艰难的挪动脚步,每一步都小心翼翼,生怕会不小心伤到孩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