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家珍没有推诿,她捏着衣角,冲宋清波笑了笑。
厉御行一直在观察他们,此刻终于放了心,他抬头看着池斯年,“池少,今日的事,你有何高见?”
“对方以惜儿为饵,试图破坏我们三家的关系,这个人不出意外,应该是我想的那人。”池斯年说。
厉御行站起来,冷笑道:“池少,事情发生后才来放马后炮,不能尽得先机,我实在怀疑,你的公司怎么壮大到今天的,难道仅仅是运气?”
池斯年被噎得脸色铁青,他亦道:“厉少言重了,今天你们是主,我们是宾,100名保全都没有保证我妻子的人身安全,该是我向你兴师问罪才是。”
“家琛,立刻让人去查,查出今天推池太下水的人,严惩。”厉御行冷酷道。
厉家琛跟谁都敢嬉皮笑脸,就是怕这个大哥,他连忙起身出去了。厉御行看着池斯年,“今日让池太受惊,改日我定当登门谢罪,至于造成今天这件事的罪魁祸首,避免池少怜香惜玉,下不了手,这事就交给我,我一定会给你们一个说法。”
“大哥,这件事就交给我吧。”宋清波插嘴道。
“清波,你跟家珍新婚燕尔,好好放松一下,这些事就交给老四去办。”厉御行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,敢在婚宴上动手,是不将厉家放在眼里,他岂能容她?
池斯年看着杀伐决断的厉御行,难怪厉老爷子敢将厉家家业交给他,此人绝非泛泛之辈。幸好他没有与他为敌,否则鹿死谁手,还真说不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