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舒白在这刻忽然落泪,哭得淅沥哗啦,被新郎直接拥在怀里柔声哄。
灯光亮起,礼成。
服务生开始鱼贯上菜。
谢薇眼眶泛红,讲了句,“我为今天车上讲的话道歉。”
“嗯。”闻越蕴颔首,拿公筷给她夹菜。
不管年少时季舒白多爱林致远,今时今刻,她都全心爱着这个约定共度一生的眼前人。
想来好像还真的没有什么人和事,是永远放不下的。
一桌都是高中同学,大家习惯叫她“钟浅夕”,也并不知道她现在叫什么。
刚回沐城时候闻越蕴还多少有点儿听不惯,次数多了,才又习惯起这个曾经叫过许久的名字来。
下午五点多婚礼散场,有人提议大家高中毕业第八年,大家难得这样齐,不然去续个摊,直接同学聚会走一波。
这是个没有拒绝理由的提议。
红白两事把四散各处的故人聚集,最终组成场同学聚会。
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门,踩碎斑驳陆离的树影,拐进隔壁商圈,电梯直达顶层。
念书时候老师痛心疾首的念叨徐鸣灏,“你不好好学习以后想干嘛?抽烟喝酒打麻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