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159……”她迅速的报出,妄图打发掉人。
旧年岁已然同她毫无关系,不必再有过多的纠缠,钟浅夕根本不确定加到陆离铮的微信后,在朋友圈里看到故人们如今的影像,是否还能安定如现在。
从未得到和与生俱来后又失去,十七岁的钟浅夕宁可是前者。
总好过现在就对着梦里会反复出现的人,陌生的称全名。
陆离铮没拿笔记,更没有马上摸出手机输好,就好像随口一问。
“能麻烦你进去吗?”钟浅夕颇为无奈,周末还有拍摄工作,她需要抓紧赶作业。
陆离铮勾唇轻笑,慢条斯理讲,“怎么叫的那么生份?刚刚学长叫得不是很顺口?”
“同桌。”钟浅夕语气软了几分,“听墙角不是个好行为。”
狭长眼尾里噙着抹促狭,陆离铮睨她,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桌子,合着拍子说,“所以浅浅现在是在教我做事?”
所以这人到底是怎么变成现在这浑球模样的?单长了张桀骜张扬的酷哥脸,半点儿酷哥该做的事都不准备干吗?
钟浅夕默念好几次杀人犯法,眨眼睛乖顺答,“没有,我不敢教。”
“那喊声哥哥。”四目相对,陆离铮盯着她外露的眼睛,尾音缱绻,“哥哥让你今后没有不敢做的事情。”
钟浅夕拍案而起,倔强答,“我可以不进去。”
她气急,忘了自己蹲坑腿麻的事实,书桌间的过道又窄,摇晃间惯性往前栽倒,认命地闭眼等待痛感袭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