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不伺候了。
下午课程依旧波澜不惊。除却尚阳脸上的伤引来了班上人好奇的目光后,并没有别的新闻。
小个子程城诚是个胆小怕事怕学怕老师的,一看见尚阳的伤,就乌拉乌拉地叫,满教室跳脚。
“你、你、你居然也打架!打架很可怕的!你不是省一高来的吗?怎么也能和那些学生一样打架呢?”
“小橙子?”
“嗯?”
“给朕现在闭嘴,饶你不死。”不得已,尚阳只能用一排ad钙奶塞住了他的嘴,“乖乖吃奶去吧,听话啊。”
尚阳前桌是个叫张雨霏的女生,是班上的语文课代表,桌上常年放着《朦胧诗选》、《海子诗集》等等一系列文学典籍。
人如其名,她长得也跟浑身浸染着细雨霏霏的文学细胞似的,皮肤白得透明,披着黑色长直发,穿得素白棉布长裙,身材纤瘦,人比黄花。在九月霏霏细雨的潮湿清晨里,浑然一个从文学小说里等待爱情的女主角。
见尚阳受伤,这羞怯的女生第一时间就扭过了头,紧张地盯着他:“宇飞他们又去打架了?你才来怎么也跟着他们去了?”
“没打架。”尚阳耸耸肩:“下楼梯没踩稳摔了。”
张雨霏茫然:“从楼梯上摔下来摔倒了脸上?”
尚阳一脸正直:“嗯,脸朝地摔的。”
张雨霏总觉得有哪里不对,但又觉得尚阳的话有几分道理,最后松了口气道:“没有再打架就好。”
见这丫头这么实诚又关心他,尚阳起初还有一丢丢有种欺负老实人的内疚感。
不过后来他砸吧出来张雨霏这些话里的重点后,这点内疚就碎在了风里。
与黎青又冷战了一下午,尚阳上完晚自习回到家,一推门就看到了客厅里的尚厚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