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冷得天,尚阳肯定又要迟到了。
到了学校,记名字的学生看见他畏缩地喊了声:“青哥。”
他冷淡走了过去。
那学生像松了口气,这才敢抬起头来。余光偷觑着黎青,他露出一个厌恶的眼神。
黎青到了教室。教室已经来了不少人了,都在或吃早餐或认真看书或大声朗读,亦或者补作业。
雷甜甜正在门口背英语,见他进来,喊了声:“青哥。”
黎青冲她一笑。
将书包放下,黎青将揣在羽绒服里的小笼包与豆皮,用校服裹着热水袋一起,放在尚阳屉兜里。又拿了他和尚阳的杯子,去开水房,打了两杯开水回来晾着。
二十五分钟后,在教导主任的怒吼声,一路狂奔的脚步声,与桌椅板凳乒里乓啷响里,尚阳急匆匆冲进教室,啪地关上了后门。
靠在门板上,他呼呼地喘气:“班、、班班花,老张头还没来吧?”
“还没。”黎青好笑地递了水给他:“喝口水缓缓。”
尚阳接过水杯,如牛吞水般咕噜噜就给喝了个干干净净。将杯子放下,他大大地伸了个懒腰,宣布:“朕活过来了。”
黎青无奈摇头:“喝这么快也不怕呛着。”
尚阳瞧见了屉兜里的小笼包和豆皮,拿起来就吃:“……班花你不知道,今天那地中海王太鸡贼了,就盯着我一个了,要不是我翻墙翻得快,今天肯定被他抓住了。到时候,姓尚的肯定又要冲我唉声叹气,咦恐怖……”
黎青看着眉飞色舞的尚阳,不由自主弯起一个笑容。
怎么会有人总这么阳光这么开朗这么热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