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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中子:“……”

蒋寒秋又道:“这回去西疆,给你们带了些土仪,回头去我屋里取。”

顿了顿又补上一句:“没有苏毓的份,也不许把你的让给他。”

云中子:“……子曰:‘礼之用,和为贵’,好歹是你师叔……”

蒋寒秋打断她:“我是他爹。”

云中子:“……”

蒋寒秋:“别怕,你辈份随我,是他爷爷。”

云中子苦恼地挠了挠头。

当年苏毓假装重伤,引得蒋寒秋找他比剑,约定胜者可以从败者的收入里抽五成——这收入不止是门派的薪俸,还包括私下里觅来打来抢来的天材地宝。

除此以外,败者还得每年服三个月劳役,任由胜者差遣,持续一百年。

连山君支使起师侄来毫不手软,没有半点怜香惜玉之情,自己不愿干的脏活累活都扔给她。

她这回去西疆不毛之地,便是为了替他寻一样秘宝。

蒋寒秋的劳役还剩五十年,一提起连山君,就恨得牙根发痒,至今没有欺师灭祖,不是因为给云中子面子,纯粹是因为打不过。

说起来,当初苏毓坑小辈不地道,但是蒋寒秋也想趁他病要他命,两人半斤八两,都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
云中子天生一颗老妈子心,为了缓和两人的关系掉了不少毛,半点用也没有。

他也不劝了,又想起一事:“对了,这批学生里有个女弟子,年纪小,从未修过道学过剑,你别太过难为她……”

蒋寒秋:“萧顶是吧?”她昨天一回来,就听说了河图石的事,差点没笑得下巴脱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