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是绑她的人还未来得及教她——也或者是故意让她保持蒙昧无知,似乎确有一些买家喜欢天真如稚童的炉鼎,自己回去调教。
苏毓最见不得这些下流污秽之事,再看那炉鼎,心情不禁有些复杂。
原本以为是蓄意引诱,原来都是无心之举。
是他想多了。
连山君断断不愿承认是自己自作多情——这一切只是世事弄人。
蒋寒秋看了眼蹲在墙角苦口婆心教育大红鸡的小顶:“这孩子显然是把那……玩意儿当成了孩子,是你惹出来的事,你就说怎么办吧。”
苏毓回过神,冷声道:“不见得让我去教她生孩子是怎么回事。”
蒋寒秋一噎,随即道:“你休想用你的肮脏心思玷污小顶。”
便即捋起袖子,硬着头皮自己上。
她把小顶带到一边,看了一眼大红鸡,温声解释:“小顶,这只……鸟,不是你的孩子。”
小顶一愣:“可是,他是我生的,呀?”
蒋寒秋:“……孩子不是这么生的,你吃下去的鸟叫做迦陵,是外山的妖王。”
小顶仍旧不甘心:“那,孩子是,怎么生的?”
蒋寒秋避开少女无邪的视线,尴尬地咳嗽两声,含糊道:“要夫妻或是道侣才能生,也不是从嘴里生,等你嫁了人就知道了。”
小顶看了一眼大红鸡,低下头讷讷道:“我知道了……”
她抱着膝盖,眉眼低垂,眼圈渐渐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