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顶摇摇头:“是要送给意中人的,买的没有心意。”
她顿了顿,又添上一句:“师尊是不是从没收到过?所以不明白。”
苏毓冷哼一声:“谁敢送我这种无聊的东西,恐怕是嫌命长了。”
小顶:“哦。”师父就是死要面子。
苏毓懒得与她掰扯,一摊手:“珠子拿来我看看。”
小顶忙把一颗珠子放到他掌心。
苏毓拈起珠子,凝神屏息,向里头注入一丝愿力,珠子刹那间变得光华流转,像夜明珠一般夺目。他把愿力抽回,珠子顿时又恢复成原样。
这种所谓的“愿珠”只是用历阳山愿池水浸泡过的普通石头,得愿念之力便会变换模样,在他看来没有半点用处——模样变了,还是块不值钱的石头。
他把珠子递还给徒弟:“珠子没什么不妥,是你愿力不够强。”
小顶看傻了眼:“师尊怎么做到的?”
苏毓轻哼了一声,睨她一眼:“刻苦修炼,少在这些无聊事情上浪费功夫,自然能做到。”
碧茶说她心不诚,师父又说她愿力不够,小顶这下是彻底没辙了。
苏毓见她垂头耷脑的,也不忍心再奚落她:“与其做这无谓之事,倒不如努力提升修为。若是你修为高,这次法会便可上场出力,替你金师兄把药赢回来。”
小顶闻言一怔:“金师兄病了?”
“不是病了,是中毒,”苏毓解释道,“你金师兄幼时被人下了毒,这毒物虽不致命,却十分难缠,虽用灵药勉强压制,仍会不断地耗损元神,伤及筋脉。你金师兄停滞在元婴,迟迟不能提升境界,便是因了这毒的缘故。唯有洗髓伐筋、脱胎换骨,才能彻底拔除。”
金家手握十洲一半的灵石矿脉,金竹身为承重嫡孙,自然成了许多人的眼中钉,五六岁上被人痛下毒手,嫌疑最大的便是金竹的继母,但没有留下切实的证据,他父亲偏袒继室和一双幼子,只想着息事宁人,此事便不了了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