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云流水的草书。

再一想平时似乎总是有点呆有点傻乎乎的小姑娘，傅昭笑着抚平了纸张。

反差也是意外的可爱。

再往后翻一页，傅昭目光一滞。

再翻。

又是一愣。

翻到结尾处，他彻底的失笑了。

她要让自己感悟的，莫非就是这些平时在声乐课上记下的笔记？

其中几页大概是小姑娘听到昏昏欲睡，笔记也从一开始强劲有力的草书变成了狗爬，最后直接成了颤颤巍巍的认不清的鬼画符。

傅昭似乎可以想象到，她脑袋一点一点，却还强行让自己清醒记笔记的样子。

然后，他笑出了声。

助理：“老板是有什么开心的事吗？”

说出来大家一起开心开心呗。

老板瞬间不笑了，并对他说：“开慢点，超速了。”

助理：“？？？？？”

车速都快四十了，老板你说什么玩意儿？？？请问哪里超速了？！我车是跟正经教练学的！！不是什么体育老师！！

傅昭垂眸继续盯着笔记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