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整个晚上，华越这是第一次看清他的正脸，看到他那双眼睛的时候，忍不住愣了一下。形形色色的人华越见过不少，唯独他那双眼尾微扬的丹凤眼，让他仅凭眼睛就能认出这个人。

凌程似乎也有点意外，和他对视了几秒，才又低下了头。

看到他低头前下意识的皱眉，华越勾着嘴角笑了笑。

冤家果然容易路窄，这不就是那个下午□□逃课还拧了他手腕子的人么。

叫你装逼，遭劈了吧。

鉴于那个不怎么愉快的第一面，华越在心里不客气的对凌程进行了单方面嘲笑。

楼下的四人组被华越的态度激的嗷嗷叫，具体叫的什么华越也没细听，只听到吵吵嚷嚷里，似乎还夹杂了一声凌程不怎么爽的冷哼。

那冷哼是冲他的，华越这次到没生气，下了半层楼，直接一越跳了下去，刚好落在凌程身边，就像下午凌程落在他身边那样。

带着笑的看了眼凌程，又扫了一眼嚣张的四人组，不嫌事大的挑了挑眉，伸手揽上凌程的肩。

“你们欺负我男朋友，我不得看着点么。”

他这话就跟带了静音效果一样，刚才还骂骂咧咧的四人组瞬间安静如鸡，凌程打算拍开他的手也僵在了半空，冷了半天的表情直接开裂。

听到华越在耳边戏谑的轻笑，凌程才反应过来的抖开他的手，侧身退了一步和他保持了距离，如果说他刚才是个冰柜，那这会儿就是个冷气全开的制冰机，看着华越眼睛带着如有实质的压迫感。

“你有病？”

华越却没感觉一样的又往他身边凑了一步，依旧带着笑脸，伸过去的手被凌程直接躲开，就顺势勾了下他垂在身侧的手指，语气里带着点安抚哄骗的意味。

“别闹。”
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