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越问号脸的看着他。

说什么屁话呢……

“没有目的的关心都是假象，你说的。”

凌程说着，还一本正经的歪了下头。

“……”

我要是眼睛没瞎的话，这老冰棍刚刚应该是卖了个萌吧？

他还歪头？？他还一本正经的歪头？？

明天该让李全好好检查整顿一下酒吧了，什么时候都有假酒了他居然不知道！

华越抿着唇跟他对视了一会儿，真情实感的发问。

“凌大班长，你现在到底是醉的不轻，还是为了配合我给你变的装？你今天真的是格外骚气啊……”

“听过那句话么，近朱者赤……”

凌程抬手在华越脑门儿上弹了一下，补全后半句。

“近墨者黑。”

“卧槽！凌程你他妈欠不欠啊！”

华越捂着额头推了他一下，愤愤地说。

“你说就说，瞎动什么手！你知道你那个大力金刚指下手有多重嘛，我他妈要被你弹出脑震荡了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