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兔兔绝对没有说你打呼噜的意思!”小灰兔一下直起身子,伸出三只手指头顶在脑门边,“是因为离太近了,都怪兔兔听力太好了,下次兔兔上床睡觉绝对会把耳朵藏起来的!”
还想有下次?宁子晴抱着手臂,面无表情道:“过来。”
“啊?”看出宁子晴不是在开玩笑,小灰兔慢吞吞爬了下来,蜷在地毯上的脚趾头都能看出他有多不情愿:“不,不可以打……”
“不打。”
小灰兔信了,脸上阴霾一扫而光:“那可以带兔兔去买……”
宁子晴力气大,反手扣住小灰兔两只手腕压到墙上。
“不要不要,说好了不打的!”小灰兔急得跳脚,在墙上扭来扭去,圆屁股上的肉抖得都快晃出残影。
宁子晴陈述般问:“我打你了吗?”
小灰兔摇头,安静了下来:“那是要干嘛呀?”
“干兔兔。”语气没有起伏,即便是念的叠词听着也一点不嗲。
臀肉被拨开,干涩的穴口有一根手指在打转,痛的,丝毫不给人拒绝的余地,迅速挤了进去。
噔!小灰兔耳朵一下竖起来了,迟钝地明白了“干兔兔”的含义。他侧着脸,忍着害羞小声说:“兔兔还没发情。”
公兔子不发情时干涩的穴口难以进入,宁子晴手退了出来:“不操进去,等下还要出门。”
“腿并拢,夹好。”
滚烫的性器插进小灰兔腿间,小灰兔听话地并拢双腿,大腿间丰盈的肉被顶开又闭合,小灰兔体温偏低,宁子晴带来的温度让他热得吐出舌尖降温,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滑落,连成丝,落在胸前。
“出门,是,带兔兔,去买东西吗?小灰兔被顶得前后晃动,吐字不清。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