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颗的奶珠被宁子晴舔吸进口腔,没什么特别的味道,淡淡的,量少,甚至连奶味都不明显,可他就是咂巴出一股甜味。
“不要咬,不要咬兔兔。”小灰兔五指陷进宁子晴头发推拒着。
“没咬,在吸你的奶。”
小灰兔别扭地拧过头,不肯承认:“胡说,兔兔是公兔子,没有奶。”
宁子晴懒得与他争辩,对着那颗冒奶水的乳粒又吸又舔,舔得浴室里只有这一种滋滋的声音,色情得很。
上方的小灰兔脸颊到胸膛全羞红了,喉咙里压着的声音慢慢变得无力绵软:“够了够了……”
另一边奶水越积越多,凝成一滴挂在乳尖上,要落了,小灰兔急得声音颤抖,用手擦掉流至小腹的乳汁,忍着羞耻说:“另一边也亲亲啊……”
乳尖被舔得发烫,有点疼,应该是又肿起来了。
“味道很奇怪吧……其它小兔子都不会有奶的……”小灰兔垂头丧气地坐在床边,脚尖点地,屈了屈脚趾。
“不奇怪。”宁子晴由心夸赞道,“甜的。”
“骗人。”小灰兔抓着自己耳朵。
“没骗你,我真觉得是甜的。”宁子晴细细回想,“就是有点淡。”
宁子晴在认真发表饮后感言,床上的小灰兔则捂着耳朵钻进被子里装听不见。
“有没有在听?”宁子晴对着床上的鼓包拍了拍。
被子掀开了,里面是一只脸蛋红扑扑,眼眶湿润到像被水浸湿过的小兔子,小灰兔跳起来撞进宁子晴怀里:“听到了,兔兔全都听到了!”
“还有在流吗?”宁子晴手贴着小灰兔后背往下顺,安抚的拍。
兔耳扬了下又重新缩在宁子晴怀中,小灰兔脸埋在他肩颈之间,闷闷开口回答:“没有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