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头解放了,小灰兔立刻就想说话:“兔兔刚才没哭。”
比回答来得更快的,是一个吻。尚未合上的双唇再次被强势分开,唇舌相交,舌尖被吸得有些痛了,口腔中最敏感的上颚被粗砺的舌面舔过,一串细小闪电噼里啪啦窜过一样,小灰兔几乎无法跪稳了。
摸到一手湿滑,宁子晴想,早知道就不搞这些装逼的了,自己憋得也难受。
“我看到眼泪了。”宁子晴弯腰想抱起他,准备碰到时又改了主意,拍了拍自己大腿,“自己坐上来。”
小灰兔一边起来一边解释:“是因为眼罩戳到眼睛了。”
大腿岔开坐到宁子晴腿上,穴口碰到了那个梆硬带有灼热温度的东西,隔着两层布料,带来的刺激却丝毫没有减弱,微张穴口反而因为久久没有被触碰到变得更敏感,猛地收缩了一下。
发情期的兔子格外依赖主人,渴求被填满的欲望将人烧得滚烫,小灰兔着急地去亲宁子晴:“兔兔已经爬过来了……”
言下之意是要求操了,宁子晴当然知道让发情的兔子憋到现在有多难:“爬过来了,然后呢?”
手伸下去摸那两颗浅色的肉球,用力揉了把:“想要什么,自己说出来。”
这些话在基地早就学过,刚开始也能顺利说出来,可不知道为什么,在宁子晴这样戏谑的表情下,即便是被情欲裹挟着也不太愿意说出口了。
嘴角贴着的吻没了,头也偏过去了。宁子晴有些懵,只当小灰兔不爽了,换了个方式抚慰,手往上挪,按住那根硬了许久的阴茎,从底部一直撸到顶端:“兔兔,别不说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