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来得及再打趣小灰兔,裹着他的肠肉无规律地收缩起来,越来越紧,爽得宁子晴倒吸气。
爽着爽着,宁子晴发现有些不对劲,这次的感觉好像跟以前都不太一样,往常进到底了就是软韧的肉吸着他,可这次似乎是进到了一个只开了一条细缝的入口,这是难道是字面意义上的被操开了?
一场性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,小灰兔嗓子叫哑了,身体却还诚实地索要着,穴肉缠着宁子晴的性器不肯分开。高潮间隔的时间越发短,小灰兔额间尽是亮晶晶的汗水,下身更是一塌糊涂,被操得红肿的穴,磨得发白的体液,每呼吸一下都在往外溢出的精液。
“真的不要了,兔兔没力气了。”小灰兔弓着腰,脑门靠在宁子晴身上,身体撑不住的瘫软下来。
察觉到小灰兔不是装的,宁子晴终于“大发慈悲”解开了小灰兔铐在身后的手,这不放开还好,一放开小灰兔就喊疼,高潮后的兔子娇气得很,喊完疼就哭,手撑着椅子扶手就想站起来。
腿在无数次筋挛后失去了支撑的能力,刚碰到地腿就使不上力了,一个踉跄摔到地上,半边屁股着地,痛得表情扭曲。
小灰兔这下哭得更凶了,一开始是被操哭爽哭,现在是气哭疼哭了。
宁子晴没料到会有这么一出,反应慢了点,就这么一点,让小灰兔给摔了,在地毯上哭得不成兔样。
“好了,兔兔乖。”餍足过后的人类不吝温柔,宁子晴拢着小灰兔的后背将他抱起,“不哭了,带你去浴室好不好。”
带去浴室,但没说是去洗澡的。小灰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羞愤地想原地消失,他越往宁子晴怀里钻宁子晴就越不放过他,捏住小灰兔下巴将他脑袋转去能看到镜子的那一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