毛毯早掉到地上,小灰兔遮遮掩掩的兔耳朵还是露了出来,长发在挣扎中变得乱糟糟的,发尾都着地了。
在看到兔耳朵的时候宁子晴半勃的性器还大剌剌地弹了一下,下流到令人发指。
小灰兔强装镇定捡起地上的毛毯,让宁子晴穿好衣服跟他到客厅。
“你还是走吧。”干巴巴吐出几个字,小灰兔坐在沙发上机械地折着毛毯。
“兔兔……”
宁子晴叫完他后又沉默了很久,小灰兔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一直落在自己身上,蜿蜒曲折,像一只笔在描摹他身上所有的细节与变化。
“这三年我一直在找你,很多时候我都在想要是那天对你说了真话你是不是就不会走了,当年我和那个女生私下签了协议,我跟她结婚是为了躲避基地的监视,你跟我说你怀孕了,我以为你是看了什么奇怪的电视剧在找我开玩笑,最后几天你分明那么反常,可是我,什么也没有发现……”
“不用说了,我早就不在意这些了。”小灰兔扯出毛毯上浮起的毛,“好不容易逃出来,我已经不想再当可以被哄得团团转的性奴了,不是编号199727,也不再属于你。”
小灰兔两只兔耳紧贴在背后,他面对宁子晴还是会紧张:“你走吧,好吗?”
“你带我来的路上我把手环丢掉了,失去这个我可能已经是通缉犯或者失踪人口,你不需要再回到基地,也不需要再属于我,兔兔,我不忠于基地了。”
没有报警没有求救,基地根本不可能将他划为失踪人口,宁子晴没有给自己留一丁点后路:“我就帮你打扫卫生做饭什么的好吗?”
宁子晴抬头,对上小灰兔打量他的目光,眼神从他的脸一路扫到胯下,宁子晴一个激灵,想起刚才在浴室发生的一切:“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!刚才在浴室里我也没撸,我洗的冷水,你要是没进来也看不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