腰间还有一只重如泰山的手臂,小灰兔费劲半天才给扒拉开,兔子视力很好,不需要凭借月光就可以看见正在睡梦中的宁子晴,对方睡得很沉,眼皮因为梦境轻颤着。
小灰兔撩开贴在颈侧的碎发,熟悉的洗发水味很浓郁,是宁子晴给他洗好头发再吹干,怕把他头发弄乱还给他在后头扎了个半丸子。
不争气的兔子尾巴像小狗一样摇了几下,小灰兔又惊又气去按尾椎上那个小球,结果手一碰到屁股就痛得倒吸一口冷气。
羞耻的同时小灰兔又有些隐隐的骄傲,谁说会摇尾巴的一定是小狗,也可能是小兔子!
听到声音宁子晴手在被子里探了探,发现没摸到小灰兔后睁开了眼睛:“怎么了?”
死也不可能说出刚才发生了什么,小灰兔装成没事兔一样说:“想上厕所而已。”说完急着证明,一下从床上站起来,结果双腿一软,打了个颤,直接跪到地毯上了。
……
……
宁子晴翻身下床想把他扶起来,结果小灰兔一把推开了他的手,尝试着自己起身,结果腿软手更软,又一次跌回地毯。
小灰兔眨巴着眼睛,感觉脑子有点转不过来,他这两条一蹦可以蹦十来米的腿被弄到根本站不起来了?
那他的工作怎么办?没有钱他和宁子晴就要去喝西北风了。
那些隐藏在冷漠下的娇憨终于有露出的痕迹,宁子晴再次想去把小灰兔捞起来。
才刚看到那只手动了一下,小灰兔瞪了一眼要过来的宁子晴:“不要!”
小灰兔生气时会不自觉鼓腮帮子,被亲肿的嘴唇到了后半夜依旧红得诱人,这幅样子不像生气,倒像在诱惑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