扣住对方胯骨,宁子晴一字一顿地说:“我问能不能用乳夹。”
“用呀。”舌尖在外面导致咬字不清,含含糊糊,像是撒娇。
“骚。”
见到宁子晴拿出来的乳夹,小灰兔撑起上半身拿起一个来看:“这个兔兔还没用过呢。”
金色的圆环内卡着四个可转动调节松紧的螺丝,下面坠着毛绒球和一个响声清脆的铃铛。
宁子晴并没有拿回小灰兔手里的那个乳夹:“自己夹。”
答应用和自己亲手戴上去是两回事,小灰兔一下就恼了,把乳夹扔到宁子晴身上。
对方没什么反应,捡起地上的乳夹放到一旁,低头给他夹上一边乳夹后,扯过他的腿就开始扩张。
乳夹戴上去其实有点痛,乳尖本来就是被吸肿了的,平时衣服磨一下都不舒服,更何况直接卡了个东西在上面。
但比起痛,更多是怪。久了麻麻的,身体动时乳夹也会动,下面坠着的装饰品有重量,摆动起来像是扯起乳尖在捏。
被弄出感觉,小灰兔抓抓他的手:“不用弄,可以进来。”
宁子晴不理人,性器抵在微肿的穴口边上磨,戳进去一点就拔出来,就算穴口缩着想挽留也不为所动。
发情期的兔子根本就是欲求不满的代名词,吃过蛋糕了怎么能忍受吃青草饼干!铃铛声由平缓变得急促,屁股不受控制要往性器上撞,可老是被宁子晴躲过去。
主动成这样还被拒绝,小灰兔委屈地眼睛都红了:“干嘛不操了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