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管他们相看两厌。
就像现在,叶珈冕严重怀疑,贺律琮刚刚,就是故意开闪光灯的。
她正要发作,一个小护士匆匆跑过来。
“先生、小姐,老先生醒了!”
裙摆被打湿,叶珈冕如愿以偿,换掉了那条该死的洛丽塔裙。
然而,贺律琮命人送来的备选款,只是上一条裙子的同系列。
吊带换成了斜肩抹胸,樱粉变成了桃粉。站在落地镜前,叶珈冕觉得自己像在s死亡芭比,真是得不偿失。
换衣服耽误了时间,叶珈冕回到病房时,贺律琮和手下几个高管,正在向老爷子汇报工作。
看到叶珈冕进来,老人虚弱地抬起手,摇了摇头。
贺律琮立即颔首,“是,董事长。”
他挥退一众高管。
在员工面前,即使是合法的父子关系,也只能以职务称呼,这是老爷子定下的规矩。
不过,这也充分说明,老子不死,儿子终究是二把手。
病房里只剩下三个人,叶珈冕规矩着,尽量不作妖,好尽快结束这场没得感情的探望。
她很清楚,年轻的贺律琮,绝对比老头子更加麻烦。
或许是许久不见,或许是睡得太久,老爷子偏偏精神起来。
“冕冕,你长大了……和昕柔一样美丽。”
老爷子满意地评价。当然,这仅限于她不吵不闹、不发脾气的时候。
叶珈冕想翻白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