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珈冕知道,这些都是严苓的意思。
雪后的中午,贺律琮回到蓝洱湾。
车子驶进大门,他只见一个顶着旗头、脚踩花盆底的“小格格”,在雪地里歪歪扭扭地练习走位。
“天气这么冷,你在外面干什么?”
贺律琮低沉出声,在他身后,还跟着助理和高管,
过去几年,叶珈冕睡得太久,小脑尚未恢复,平衡感比一般人迟钝。
她台词进步得很快,宫廷仪姿却是短板。被贺律琮这么一吓,差点跌倒在雪地里,辛亏旁边一棵古松护住她。
树尖的雪掉下来,落在“小格格”身上。一时梨花压海棠,可怜又可爱。
方桓等人知道叶珈冕的身份,连忙忍着笑,别开脸。
贺律琮把她拉到身边,擦去她头发和脸颊的雪,怕雪化了渗进她头发和脖子,再平白激出病来。
“手怎么这么凉?”他又问。
叶珈冕陷在剧本里,脑子还有些迷糊。
她扶着他,跺掉花盆鞋上的雪,比划脑袋上的旗冠,不着调地拍手:“贺律琮,我现在和你一样高了!”
平视资本家的感觉不要太好,简直翻身农奴把歌唱。
“胡闹。”
像是闲麻烦,贺律琮索性打横抱起她,拾级往房间走。
叶珈冕这才发现,他身后跟着方桓。
这些人,该不会以为她在s清装格格吧。
叶珈冕有点羞耻,把头埋进他脖子做鸵鸟。
贺律琮身体一僵,手臂却抱得更紧。
傍晚谈完公事,贺律琮下楼用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