产房收拾一回,榻上杜绵绵的妆容也是简单的整理一回。哪怕如此呢,屋中的血腥味还是没能掩盖住。
朱弘光快步上前,他走到妻子的身边,他是说一话,道:“辛苦了。”
杜绵绵没回话,她只是挤出一抹的笑容。在生产后,担搁的这一些时间里是让杜绵绵的理智回笼。
哪怕杜绵绵也觉得自己辛苦了。可屋中有外人在,杜绵绵是要脸的人,她还不想坏掉自己的好名声。杜绵绵能说,她也觉得自己挺辛苦。
杜绵绵心头真觉得这生孩子实在是折磨人的事情。如果小孩儿长大后,一旦有不可心的时候,就一定得好好的修理修理。如此才能让她的心头舒坦啊。
当然以上这些屁话肯定不能往外说。
杜绵绵能做的就是当一个别人眼中的好慈母。毕竟脸皮子很重要,在这一个封建时代,那是很注重一个好名声。
人一旦名儿坏了,就是大型的社死现场。
“四郎看过咱们的孩子们,你可欢喜?”杜绵绵转移话题。朱弘光满面笑容,他说道:“欢喜,我太欢喜。”
哪怕自家的娃在刚出生时候是丑得叫一个感天动地的难看。说一句掏心窝子的话,在朱弘光的眼中他家娃就是丑,也丑得别有意趣。朱弘光怎么瞧,怎么就是特别的舒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