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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楧儿,谋害咱家大孙儿的两个东宫恶妇,一人死,债不消。咱会传旨,北边一旦战事平息,梁氏一族咱都不会放过。至于另一个人,咱已经让暗卫司去提审,看看后头还有没有什么幕后凶手。”乾元帝在这等时候用得一个父皇的口吻说话。

太子司马楧说道:“儿子无能,东宫之事要父皇一查再查。”

“既然楧儿你知错,往后就改一改你的心善毛病。”乾元帝走到长子的跟前,他伸手拍一拍对方的肩膀。

“父皇,那一个小奉仪只是一个被利用之人。父皇……”司马楧这时候想求情一回。

乾元帝说道:“咱刚说楧儿你太心善,您怎么还又犯旧毛病。去,你先回东宫。咱不想见到你。”

太子司马楧来一趟泰和宫,如此就被乾元帝又赶走。

在太子离开后,乾元帝打发侍候的宫人们也退下。殿内一下子安静下来,空旷的大殿中似乎安静的掉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楚。

“松儿,你有没有一些话想对咱讲。”乾元帝问道。

秦王司马松马上跪下来,他说道:“父皇,儿子无能,儿子在秦藩这些年没做好一个塞王应该尽的本份。此回秦藩被蛔蛔族这等胡人蛮子攻陷,是儿子对下面管教无力。”

秦王司马松马上的认错,他是认的一个干净利落。

“秦藩失陷,你有罪。东宫你大侄儿殁了,你就没什么对咱讲的?”乾元帝再问一话。

秦王司马松听着父皇这般问,他抬头,他是满脸疑惑的神情。他说道:“儿子无能,儿子一直害怕秦藩失陷一事被父皇责罚。大侄儿殁了,儿子都没有进宫来宽慰大哥一回。更没能来宽慰父皇一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