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王妃却是站在那具棺材前,她是迟疑片刻。秦王走上前,他说道:“这是父皇差人送回来的,王妃看着安排吧。”
秦王不多话,他就是提步离开。
秦王妃是愣在当场,良久后,她是打开棺材,里面是一个死掉的女子。秦王妃不识识,可她吓一跳。
因为更正确的说法,这是一具皮囊。这是填着稻草的人皮子。
“啊。”秦王妃吓得差一点跌倒。还是宫里的嬷嬷搀扶住秦王妃。
“她是谁?”良久后,还觉得嗓子干涩的秦王妃问一话。
“此是东宫旧人,谋害大皇孙的一个小奉仪。此人……”其中一个嬷嬷小声的提一话。只是话到这儿,嬷嬷停顿下来。
“说吧。”秦王妃道:“嬷嬷有话尽管讲。”
“此人是皇上给王妃娘娘的警告。”嬷嬷最终还是把话说全。
“……”听过嬷嬷的话,秦王妃更沉默起来。
秦王妃被处置了,这等罚就是乾元帝的恩典。
至于从嬷嬷这儿,秦王妃知道她至多被夺掉管家权。这还是皇上体谅秦王府的世子爷。这世子司马眷也是乾元帝的亲孙子。
打老鼠怕伤着玉瓶,世子是玉瓶,秦王妃就是给那只叫“河间王”的老鼠提供机会的糊涂虫。
至少在乾元帝的印象里,次子秦王成为无能之人。秦王妃就成为一个无能的糊涂虫。这一对夫妻在乾元帝这儿就是绝配,都是无能的让人失望。
又两日,京都内城,忠勇侯府,庆晖堂。
侯夫人魏氏在得着下头人从北边发来的消息,朱侯爷、朱世子的棺椁已经出北地,已经入中原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