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氏一回来后,她就是让丫鬟把从库里拿来的最好人参交给她的陪嫁程嬷嬷。这是程氏准备给禛哥儿配药膳用的。
方子是太医给开的,只是药量太小。程氏又想选着最好的参,她怕下头人糊弄,于是就亲自去一回公中的库房。
这回来后,人参交给嬷嬷收好。
程氏又去禛哥儿的屋中。
腿伤严重的朱佑禛如今伤情好上许多。只是行动上还是不便,还要继续养伤。
“母亲。”见着亲娘进屋,朱佑禛喊一话。
“禛哥儿,今个儿腿还难受吗?”程氏问道:“有哪处不舒坦一定要讲,我好请太医来府上给你瞧一瞧,千万莫要避疾讳医。”
“母亲别担心,我会好好养伤。”朱佑禛是安慰话。
“父亲……”朱佑禛说道:“我听嬷嬷讲二叔要北上,要去迎祖父与父亲的棺椁。”朱佑禛小少年一个,他却是少年老成。
只能说皇宫很养人,朱佑禛的说话神态真不像是一个纯真的少年郎。他更像是被打磨过的圆石。
“我做为人子却是受伤在身,不能前往。我心头愧疚。”朱佑禛面上有些难受的神情。
“禛哥儿你养好伤,你父亲在天之灵一定会很欣慰。禛哥儿你是长房长孙,身为世家子当不能仪容有损。”程氏劝诫话。朱佑禛自然听进去。
“我明白,母亲。”朱佑禛说道:“我若是仪容有损,大皇孙身边的伴读之位必然失去,想立于朝堂上也会万难。不过母亲不必担忧,太医都说儿子再休养两三个月,伤势自会痊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