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是,是我错了。”朱弘光赶紧认错。
“成了,你知道错了就好。下一回可不好再逗哭孩子。”杜绵绵说道:“虽然我也觉得孩子哭一哭的,这小可怜模样也是招人疼。”
朱弘光一听后,他问道:“我不在家这些日子,你是不是逗哭过孩子?”
朱弘光好怀疑的,这时候的脸上是表露出自己的想法来。杜绵绵轻咳一声,她回道:“只是偶尔七哥儿这一个破孩子哭一回。七姐儿最有姐姐模样,她是笑得多,可不是七哥儿这一般的小爱哭包。”
听着妻子的话,朱弘光说道:“这两个孩子的性别是不是反了。我怎么瞧着七姐儿挺虎的,七哥儿的性子软了些。”
“四郎,你这都能瞧出来?你利害。”杜绵绵比划一个大拇指。她笑道:“我与嬷嬷问过话,她只道小孩儿的性情不定,做不得准的。”
“再说将来七哥儿有四郎你好好的安排教导。这性情一定不会软乎。我琢磨着还是孩子现在年纪小,他不会讲话。他有什么想未能讲清楚,他自然只能用哭来表达。”杜绵绵给出自己的科学解释。
“可能你说得对。”朱弘光当然不会想承认自己家的长子是一个小哭包。他就是认下妻子的这一个说法。
“不,你说得就是对。我家的七哥儿将来一定会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。”朱弘光说的叫一个肯定语气。
杜绵绵想笑。当然她没笑出来,她只是打量着丈夫,她说道:“我是相信四郎的话。”
“我累了,我去歇歇,这会子不继续哄两个小孩儿。”朱弘光准备去睡觉。他这会子不再继续讲话,免得这等他自己吹的牛皮在将来,万一……那没实现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