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孙儿司徒弘光的问话,司徒老太爷很有心情解答。他老人家是说道:“当然是有事情相求,若不然何必巴巴儿的送礼上西宗来求咱们?”
“都是司徒氏的儿孙,如果能帮衬的话,咱家自然可以搭一把手。如果是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,咱家就得干脆利落的推辞掉。”司徒弘光先是表明立场。
“东宗那一边闹出人命官司。”司徒老太爷是冷哼一声。
“人命官司,这就不是小事儿。祖父,咱们还是不插手的好,免得落下什么把柄让人拿捏。都是东西二宗,各立祖坟,没得还为别家做出来的坏事,那是坏掉自家的功德。”司徒弘光是官场越混久,胆子越老小。
“我与弘光你一个看法,所以东宗送来的礼,我没让人收下。我今个儿提一嘴是想让弘光你知道此事,免得东宗求到你的衙门上,你是稀里糊涂的被人算计一回。”司徒老太爷是提醒着孙儿司徒弘光。
“光禄寺又不是断案的衙门,东宗求来没用。”司徒弘光是淡然的一笑。
消食后,司徒老太爷这儿的晚辈们是一起告辞离开,不再担搁老人家的歇息。司徒滢滢、司徒佑祺一道随爹娘回后宅。如今姐弟二人住东厢房。
杜绵绵和司徒弘光先安排两个孩子歇息,然后,夫妻二人才回寝屋。
杜绵绵九个半月的身孕,她的行动之间颇是不便。白天时,她身边就是离不得侍候的人,也是以防万一。
晚间,寝屋外自然也有守夜的丫鬟。就杜绵绵本人而言,她当然是看重腹中的子嗣。便是产婆,司徒家都是在杜绵绵怀孕满九个月后,已经是请在家中候着。
当晚就寝后,杜绵绵半睡半醒间,她让腹中的疼痛是惊醒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