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哥什么时候与你讲的?”杜绵绵神色严肃起来,她忙是问道。
“小半旬前。”司徒弘光说道。
杜绵绵心头有一种不妙的预感。她没记错的话,秦王府的世子司马眷在小半旬前传出病了,然后,如今是殁了。
忠勇侯府里在里面真有掺合吗?
杜绵绵是心肝儿要乱颤了。这等事情岂能掺合,岂敢掺合。这是不拿命当一回事情。
杜绵绵又是忍不住的想,是不是因着《簪花记》的存在。她是把什么都往忠勇侯府的头上套。可能她是胡思乱想,她想多了。
“四郎,我想让淇儿不去侯府的府学。”杜绵绵提一话。
“我与祖父瞧中一家书院,淇儿去进学颇不错。是一位举子开办的书院。如今收的学子不多。凭着咱家的家底儿,也不缺着那一抿子的束滫。”杜绵绵与丈夫提一个事儿。
“你就这般不看好忠勇侯府的将来,现在就想撕开一切。”司徒弘光的目光是盯着妻子问一话。
“司徒家的庙小,忠勇侯府想搏一个从龙之功。司徒家惹不起,可是能躲得起。”杜绵绵直视着丈夫司徒弘光。杜绵绵说道:“四郎,这般撕开也是为着两方着想。若是将来忠勇侯府成了,那是咱家多添一位富贵亲戚。哪怕对方不认,可外面人会认。”
“一旦不成,咱家也是能给忠勇侯府当一回退路。”杜绵绵这一话说出来后,司徒弘光又是沉默下来。
司徒弘光是讲道:“成,这事情我去与二哥讲。”司徒弘光最后是理解枕边人的想法。同时,他未尝不是觉得留一手,也是挺好的。
朝堂上的大事情在继续。有人上奏请皇帝册立太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