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氏这一回病倒,就是担搁起程的日子。
真当冯氏不心疼医药费吗?要知道朱家的境况已经不比以前。
朱佑禧讷讷的低了头,他不敢再反驳许多话。
朱佑禧走了,走的时候颇狼狈。朱佑礽媳妇又是安慰着冯氏许多话,最后,她才是离开冯氏的屋子。如今朱家,在朱佑礽媳妇的眼中也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。
她如今能期盼的,全在自个儿的儿子身上。
至于朱佑禧这一个弟弟?
朱佑礽媳妇来劝话,不过是尽一个长嫂的责任。或者说,如今的朱家二房,朱佑礽媳妇就是担起的宗妇之责。
挣许多好名声,不为旁的,便是为着自己的儿子。
朱佑禧离开母样的屋子,他是回到自己住的寝屋。他一回去后,瞧见的就是妻子。
这一位二房的次媳,一瞧着归来的丈夫,只是冷哼一声。二人一对怨偶,被时局推着成一对夫妻。偏偏二人的日子过得越来越不和睦。在现实的状况不美好的情况下,二人对于未来的期盼不同,落差不同。
于是,这生活越过,越是没滋没味。
“你去求话,如何?何时可以给我一封和离书。”朱佑礽听着妻子这般直接的问话。那态度里甚是据傲。可以的话,朱佑禧很想给一封和离书。
奈何一想到母亲的态度,朱佑禧又是回道:“母亲不同意。”实话实说,朱佑禧没讲一分假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