哐啷一声,天旋地转。
门被从里锁上。
他拽着林述文的头发,手指沾到磕破的额角间不断涌出的血液,把林述文拖进房间,锁在床上。
“嘘,文文,别吵……你这样不乖。”他把口枷塞进林述文嘴里,用眼罩遮住林述文被腥红血液濡湿的双眸。
林述文疯狂恐惧地哀鸣,他却笑得浑身发抖。
“文文,你这样真可爱,像只濒死的小动物,好可怜哦。”
放开我……求你……不要这样……林述文无法说话,留着口水,口齿不清的哀求他。
“离开我的这一年,你有找其他男人吗?”他撕掉林述文的上衣,脱掉裤子,嘲笑道,“你的身体被我调教得那么淫贱,没了我,你是不是?你有没有?啊!”
他的声音戛然而止,即便看不见,林述文也能从咬牙切齿中想象出那张扭曲的脸。
“文文,我要检查你的身体。”
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,他用粗大的异形假阳具穿透了林述文的身体,没有润滑,后穴裂开,鲜血直流。
“好紧,文文,你好乖,你没有跟别人乱搞,是不是?”
林述文痛得浑身发抖,大脑一空,在晕厥的瞬间,被干燥粗糙的抽插残忍地拖回现实。
恶魔的低语不断在耳畔呢喃,林述文在地狱中卑微无助挣扎。
林述文哭了。
无声无息,泪流满面。眼泪和凝固的血水混合在一起,划出眼角。
“文文,别哭。”他的声音仿佛很着急,“我弄疼你了?”后穴的折磨停顿片刻后,控制着节奏的人加大的捅插的力度,“呵呵,嘿嘿,哈哈哈哈,你不就是喜欢我这样对待你吗?文文……你怎么了,你为什么还没有硬?以前用这东西插你,你不是很快就爽了吗?”
救命……林述文咬紧口伽,瞠目欲裂,从鼻腔挤出凄惨的呜鸣。
“……文文,你怎么也硬不起来了?”他像是不满,低头去口交,林述文浑身炸起鸡皮疙瘩,恶心得想吐。
“文文……文文……”
他呢喃着林述文的名字,折磨林述文,玩弄林述文的身体,用以前的手法,一次又一次刺激敏感带,可林述文始终不给予回应。
“你为什么硬不起来?文文……你也病了?”他不解地想了很久,忽地,大吼道,“你为什么不硬?你不是最喜欢这些了吗?你……文文,你不爱我了吗?”
他像是魔怔一样,情绪失控起来,又哭又笑,他骑在林述文身上,掐住脖子,“文文,你不爱我了吗?你还爱不爱我?你真的不爱我……文文,你告诉我……啊?啊!”
他的手指剧烈颤抖,去解卡在林述文唇齿间的口枷,追寻渴望的答案。
林述文意识模糊,爱他?爱吗?
在晕眩和窒息中,往事如同走马灯般浮现脑海。
孤独寂寞迷茫无措时,是他走到面前,对自己笑。
鼻青脸肿的倒在肮脏狭窄的巷子里时,是他嘶吼着推开困群,带自己回家。
他攥着平庸的成绩单,手臂上被抽满细密的血痕,白色的衣袖浸着血痕,靠在自己怀里哭。
他在寒冷的深冬被赶出家门,穿着单薄的睡衣踩着拖鞋蹲在楼道瑟瑟发抖,自己偷偷摸摸把他带回房间,用被子盖住他冰凉的身体,紧紧抱住他。
他们一起回家,在路上胆战心惊又分外甜蜜的牵手。
他们躲在无人的角落,拥抱,接吻。
他们在一起了十二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