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打到吗？”

约翰尼看着两百米外的雁鸟，激动不已，这是他离成功最近的一次，他不需要飞机停下，只需要让雁鸟死光！

“不行。”队长摇摇头，他们只是普通警察，枪法没那么准，至少百米内，他们才有把握打到雁鸟而不伤到飞机。

该死！

约翰尼怒骂一声，他看着被警长护起来的枪支烦躁不已，但转念看到越来越近的飞机又按下了内心的躁动。

此刻他的注意力全在毕方身上，根本没注意到手机上的信息。

矮山之间，山脉连绵，两架飞机大鸟般在谷底穿行，就像彼此相知的舞者在跳一曲华丽而惊险的探戈。

飞机飞得极低，偶尔碰上一棵古树，艾蒂安甚至能感受到树枝在剐蹭浮筒，只要在低一下，绝对是机毁人亡的场景！

可无论飞机如何飞行，绕过矮山，始终甩不掉身后的追兵，直升机总能稳稳地跟在最后面，一如戏谑猎物的捕食者。

驾驶员见此情景，再次放慢了一些速度，他真怕逼急了对方，直接坠毁在自己面前。

“艾蒂安，坐稳了！”

毕方大喊一声，吓得艾蒂安再次抓紧座椅，五指深深嵌入坐垫之中，几乎要抓破皮革。

此时两者距离已经不足一百五十米！

毕方踩着踏板，将飞机转向开到最大，故技重施，想要再度利用矮山遮挡住直升机的视线。

驾驶员看着消失在面前的飞机不以为意，只要几秒钟，他就能再度看到对方的身影：“没用的，那么多次，还没记住教训吗？”

但下一秒，同样绕过矮山的驾驶员愣住了。

眼前群山郁郁葱葱，连绵几百万公顷的森林沿着山势起伏，浓密的云杉、赤松和五针松密不透风地交错生长，组成层层叠叠的波涛。

如果不是任务，这一定是个野营的好地方，天空澄澈如洗，万里无垠。

可是，

飞机呢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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