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是嫁到曹府,她就一直处于紧张难眠,再加上冯千香的死,短短几日,令她的身心似乎经历了多少年的煎熬。
有的人将冷青竹的疲惫当做是丧母之痛,有的人则脑洞大开的想象她是怎样卖力的侍奉姑爷。
当着众人的面,曹方宇还亲手为冷青竹的额头缠上白绫,不过被冷澍远适时阻止了。
“这……方宇……”冷澍远见曹方宇表现着做贤婿,他也就姑且摆起了老丈人的架子,“心意到了就行,毕竟是什么不光彩的事,白绫就免了,青竹嫁到曹家就是曹家的人,不必再戴孝离去。”
本来就是以冲喜的名义结的这桩亲事,刚回门的时候就死了娘,若是换做是他娶儿媳妇都不会高兴,将心比心放在曹家,肯定也不乐意。再想想曹方宇夜里的凶悍架势,冷澍远可不敢真的让冷青竹头顶着白绫返回曹家。
至于冯家那边,有冯千香的死因放在那儿,没人会吭声。
跟随着曹方宇与冷青竹离府,又有一种声音从冷府悄然流出。
“小姐,你说他们还要不要脸?事情没完了?人都走了,还要扯上小姐!”
大清早的,红袖就吃了一肚子气。
一出院门,就听府上的人议论纷纷,说什么小姐不懂事,闯到了冷青竹与曹方宇的房间,撞上了小姐跟姑爷的好事,惹得姑爷动怒,夜里就大发雷霆,把屋门都砸烂了。
男人脾性再好,又岂能容忍在办那些事儿的时候被人破坏?连累冷青竹跟着一起挨骂,招去了老爷夫人才平复了姑爷的怒意。
总之满府里都是嘲笑小姐的声音。
废物就是废物,就算有老太爷的呵护也是个废物,为镇国公丢人现眼!
“我都不在意,你气个什么?”冷沁岚对此一笑置之。
只有输了的人才会一逞口舌之快,去弥补失意的杯具。
就算没有这些新增的口水,她顶着原主的身份挨得那些谩骂与鄙夷还少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