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——”拂月翘唇嘲笑,“大长老敢说对西辽王没有偏颇之心?如果没有,为什么独独将西辽王关闭此处?如果老圣女有个什么三长两短,他可就成了直接受益人,如此置我们的当今的圣女于何处何地?”
“放肆!本大长老是由你这般不敬么!”大长老怒道,“你不过是巫家的一个寄生虫,有什么资格跟本大长老这般讲话!不要以为你的女儿是巫家圣女,你就真能在巫家具有一席之地!若是没有巫家,你岂能这般活着!”
“是,我知道,在大长老眼里,我很低贱。”拂月笑了笑,似乎并没有因巫家大长老的话而不快,“不过,我的女儿是你们巫家选定的圣女,大长老也得承认她在巫家的地位,没有我,这个接替梦若的圣女还不知道几时才能出现。”
“那是你的女儿,不是你!”
“但是我的女儿已经融为巫家的人,我会为了我的女儿守在巫家,你们看重的那个西辽王呢?你们使那么大的劲儿帮助他,甚至想把老圣女留给他,你就肯定他会一心一意的为巫家做事?帮助巫家达到目的?”拂月一一反问。
“作为同为邰家的堂兄妹,你应该教导圣女与她的西辽王兄长和睦相处。”巫家大长老对拂月的问题避而不谈。
“堂兄妹?哈哈哈——”拂月大笑起来,“身为巫家人,大长老不觉得打感情牌很可笑吗?巫家的人有感情么?一个能亲手宣判了自己女儿死刑的人,在这里跟人谈论堂兄妹之情,真是太可笑了!”
巫家大长老的脸色冷若寒霜。
十八年来,巫家里没人敢当着他的面这么直白的提到那件旧事。这个女人实在是越来越狂妄了!
“大长老。”拂月知道自己在大长老面前的“表现”已经达到底线,见差不多便收敛起来,止住笑意,“我也是为了巫家着想,外人毕竟比不得巫家自己人……”
砰!
拂月的话没说完,就听得石墙另一侧轰然大响,像是什么突然爆开。
拂月面色一凛。晚了吗?邰翼啸已经把那老女人“吃了”?
巫家大长老神情一抖,转身口中念念有词,挥掌在石墙上来回。
石墙旋转,从中裂开一道缝隙。
里面光亮耀眼。